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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国企》杂志融媒浙江讯（党建好故事 江 风）今天，我们迎来新一年的新曙光。岁末年初，总让人有些别样情愫。回望也好，期待也罢，都免不了要发一些“家”“国”情怀。当然，“家”包括个人的，“国”则可以时势大事，乃至世界格局。对此，全文编发浙江省文史馆馆长王永昌博士《新年感怀：还是要向内而生》一文，其意在发一点“走向未来”的感想，与朋友们交流共勉。 2023年即将过去，写点什么呢？想来思去，写点更宏观更哲理的文字吧。题目叫“还是要向内而生”。 2023年12月11日至12日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做好2024年经济工作提出了要求，其中一条，就是要抓住一切有利时机，利用一切有利条件，看准了就抓紧干，能多干就多干一些，要“努力以自身工作的确定性应对形势变化的不确定性”。 “确定性与不确定”是一个哲学命题，带有普遍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意义。我讲“穿越困局，向内而生”，其意亦即如是。
一、这种“恢复性增长”会不会出现？ 疫情防控政策调整转段后，不少人乐观预测我国经济会很快红红火火，实现“恢复性发展”或者说“恢复性增长”，意即经济很快会恢复到疫情发生前的增长状态。在一个小型学术座谈会上，我谈了不同的看法。 当时，我有个直观想法，认为早已时过境迁，过去就过去了，真可谓“两岸猿声啼不住，轻舟已过万重山”，根本不存在这种“恢复性增长”或者说“恢复性发展”。这对每家企业来说，更是不可能的，不要去等待这种不可能出现的“恢复性增长”的虚幻奇迹。不光是中国，世界上多数国家都同样如此。其实呢，这种所谓的“恢复性增长”，原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命题。如果说短时间内某个事件打断了短暂的经济增长，是可以有“恢复性增长”的。如果长时期或者说若干年的“打断”，那就很难会出现“恢复性增长”，而是要“重组性增长”了。比如，一个病人，生病几天或者说十天半月，可以有“恢复性增长”。如果一病病几年下来，是很难恢复到从前的，身体内外系统都需要重新组合平衡。大国经济也大致是如此。经济内外循环系统几年受阻或“断链”，不可能一下子恢复，也不太可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，需要新的调理和重组，才会步入新的增长周期。 我当时说这个话，主要是从历史发展逻辑角度讲的。年初，虽然预感到今明两年经济发展困难会比较大，但也完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的困难。我们都希望“山重水复疑无路，柳暗花明又一村”。“又一村”是客观存在的，但“花明”到什么程度？现在看，仍是一道难题。这不是说我们的经济不增长、不回升，而是说短期内不可能实现之前的那种增长状况。 二、经济发展规律谁也无法违背 我国经济总体上有回升向好的趋势，但增长状态并不十分理想。 经济发展是有自己客观规律的，一旦进入低迷不景气的“紧缩”或者进入虚火式的“膨胀”时段，它就有一个“自循环”或者说“恶性循环”的惯性，这就客观上要经历一个较长时间的适应性或战略性调节过程。当然，经济“膨胀”和经济“紧缩”都不是经济健康发展的状态，是国家宏观经济调控者所要力求避免的。不过，经济运行的绝对不变的“中间状况”是很难的，这就有一个“合理区间”。世界各国经济实践经验和经济学家们也大致有一个物价涨幅的“公约数”。今天中国经济，当然不属于通货膨胀。但对是不是通货紧缩，经济学界有很不相同的看法。我们大可不赞成“紧缩”之说，但的确是偏“疲软”的。 那么，经济运行要达到“合理区间”，由谁来调节的？自然是国家和市场以及两者的合力。同时还有另一个外部“规律”起作用。人类早已有历史性结论：一个国家经济不进入全球化，就实现不了现代化。这就是一国经济发展外部性“规律”。我国经济早已不只是内循环经济，而是内外相合相融的全球化经济。我们的“困局”，也早已不只在国内的环境，同时还有国际性环境。国际环境取决于我们的努力，更取决于人家的所作所为。要看到，在相当长时期，主动权在很大程度上毕竟还在人家手上。从长远看，我们希望时间在我们这边。 说经济疲软困局是一个客观过程，这是一个规律，也就是说，我们只能承认它，只能适应它，要有历史定力，然后，在作好适应性、战略性调整的同时，穿越困局，谋好新局。 直面困局，开启好局。我们要有战略定力和时空思维。
三、当今世界进入激荡的“痛苦时期” 现在讲困局，就要考虑国际环境的困局。当今世界，人类面临的各类困局层出不穷，各种摩擦此起彼伏，世界的确处在大变局之中。自发生俄乌冲突后，世界大变局更是进入到了一个风云激荡的新阶段。世界经济发展（远不只是经济）环境的不确定性大为增强增多。过去觉得世界变了，但也许没有体会到这种变局的广泛性、深刻性，以及与企业发展、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那么多的直接关联性。 我认为，今天这个世界大变局，早已不是原来意义上的“两极化”的冷战，而是世界力量进入了重大分化重组的“激荡冲突”时期。过去，“两极化”达到力量相对均衡后，就长期处于“冷战”状态，虽有局部冲突，但并没有发生更多更大的“热战”，而是以均衡相持为主。现在呢，纯粹的两极已不太可能出现了，三极或多极世界的可能性更大。问题是，眼下世界原有的两极化“冷战”力量格局被打破而退出历史舞台后，能左右世界新格局的新的国际化力量还在形成的路上，世界不可避免地步入了加速分化重组之中，在相当长的时期里，那种持久均衡的世界力量尚未成型。这就是世界的“瘙痒时期”“痛苦时期”。现在，“困局”是一个时代性概念了。大家的确需要有历史的耐心。这个大变局时期，世界是很难避免不陷入冲突性战略博弈和激荡磨擦的状态的，而且这种战略性磨擦将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过程。是乐观还是悲观，都必须接受这种历史事实，而不取决于人们的主观愿望。世界的这种变局和困局，必将带来整个国际力量、国际格局以及各国发展战略的重大变化。这种变化不只在军事、政治、外交上，还有在经济、科技、文化、生活、观念上的广泛变局。变局之中和变局之后的世界结局，只能由后人评说。历史从来都是这样走过来的。好在总的看，人类历史是不断进化进步的。只是这种进步充满了痛苦的代价。我们只能在代价中生存和进步。我们是历史主义的乐观者，从历史大跨度和长期趋势讲，“前途是光明的，道路是曲折的”。 四、世界困局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大关系 这种变局、困局与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大关系，与浙商（企业）关系更是非常密切。 国际上一些地区和国家发生冲突，对企业业务影响很大，义新欧班列受影响了，企业的国际贸易受影响了，产业链、物流链、资本链、人才链也都受到了很大影响。从国际环境上看，美国对中国的关贸审查从严，对高科技企业和产品还会持续限制和打压。美国不但自己，还鼓动西方世界与中国“脱钩断链”。中美两国企业特别是高科技企业各自都在设法加快发展、相互竞争。但你越先进，他越打压你。从国际关系变化来看，未来各个大国间的关系会更加复杂和敏感，各种力量之间运筹处理也会更加艰难棘手。美国现在是以实力为基础、以意识形态价值观来划界，试图重新巩固、扩大和编织自己的世界联盟，以打压其他国家，达到其独霸世界和维护其特殊利益的目的。 今天世界的变局、摩擦、冲突是综合性、复合型的，而且是高科技化的，在很大程度上又是可以超时空的。俄乌冲突后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国家，对俄罗斯进行了政治、经济、科技、外交、金融、舆论等全方位制裁，使世界局势更为错综复杂、变幻莫测。
五、困局之际企业要防止“出局” 困局还在延续，甚至也许还会出现一些更大的困局。 说“困局”即开局新局，自有其道理，但这是有基础和条件的。我们的企业家也需要防止在困局中被“出局”，“活下去是大道理”。因为，“活下去”才有走出困局的希望。 在困局时期看透困局很难，要穿越困局更难。大家普遍感到，现在的“困局”太大，世界变数太多，未来前景也太不确定了，有些迷茫困惑，觉得不知如何去应对。这是很正常的。世界困局、时代变局不是我们个人所能完全看透的，更是难以左右的。 不过呢，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在“困局”中成长的。国内外发展形势也一直是在“变局”和“困局”之中的，确定不变或一帆风顺的状态，从来都是不存在的，只是困局的内容、形态、特点、说法不同而已。企业不就是在国内外市场的“困局”中生存和发展的吗？我们人生也同样是在无数“变局”“困局”中走过来的。说到底，我们就生活在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犬牙交错的世界（境遇）之中。 这样说，并不是悲观主义的，也不是无奈的现实主义。而是要勇敢地承认这个铁一般的无情现实，然后谋定而动，迎接挑战，积极有为，改变不利的现有确定性，去创造更加理想、更加美好的确定性世界。 六、世界一切事物都是确定性与不确定性的统一 从哲学角度讲，一切事物和人类社会的一切现象，都处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的矛盾运动过程之中。 我们总期望去追求未来的确定性、发展的确定性、增长的确定性。这是符合人的本性和事物发展规律的。因为世界只有不确定性，就意味着我们无所适从，意味着无法预期，意味着风险和不安全，意味着我们干不成什么事，人类也就等于没有合目的性的行为了。确定性的事和确定性的未来，就是事物发展的稳定性、连续性，我们可以预测它、适应它和把握它，能够按照我们先预测和确定的方向去实现它。不确定性的事，就是事物发展的不稳定性、不连续性或者说突变性，从人的主体角度讲，就是我们目前还无法认知它、控制它，或者我们对它认识不透，或虽有所认识却没有能力去控制它。这样一来，这个事物的未来对我们来说就是不确定、不可控制的。但是，事物发展都有两面性，确定性也有可能不确定，不确定的事也有可能转化为确定性。我们人类就是按照自己的认知、利益、能力和条件，去推动合主体性（目的）的确定性事物确定起来，把那些合主体性的不确定事物转化为确定性的事物。前者更多的是去适应和推动，后者更多的是改变和创造。这些就是哲学意义上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及其辩证关系，它们具有广泛的普遍性。其间，世界的一切事物发展和人类一切行为都具有这样的两重特性。我们就生活在确定性与不确定之中。 大家想一想，世界上所有事物的发展，不都是按照既确定又不确定的运动规律发展的吗。我们所面对的世界，也始终处于确定性与不确定的矛盾之中。比如，我们说，明天地球会照样运行。这是确定的。可是，如果从更长的遥远时间讲，地球也可能变成另一种存在，它的运行也有一定的不确定性。比如，我们说某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是友好国家，但在一定条件下可能成为不友好的国家。又比如，这棵树生长在现在这个地方，有确定性，但也具有被搬被砍或死亡的可能性。再比如说，这个孩子长大后会从事一定的职业，但到底何种职业是不太确定的，即便大学、研究生毕业后，具体什么职业和工作岗位也仍然充满变数，不是个人选择社会，而是社会更多地选择个人。哪怕比较确定性的事，也会随着时间空间的变化而变得不确定，未来的事很难说一定是确定不变的。经商办企业、投资项目，更是这样的。投资就是投资未来、投资风险，投资不确定性（可能性），就是你认为这个项目有可改变性，未来有变为某种可能值得投资的确定性，也就是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两者之间进行投资、博弈。 总之，一切事物都有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的两重性，但在一定条件下，两者的几率权重是不一样的。
七、人的一生都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中度过 我们一生都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中度过。比方说，我们一生下来，到底是读这个学校还是读别的学校；你到底是办这类企业还是别的企业，都是由一系列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的综合因素决定的。我们现在企业办得好，未来会不会好，都是不能完全确定的。 事物有确定性我们才能去预测和把控它，事物有不确定性才使我们有选择性和创造性。在时空越小的范围里，我们就越能知道和把握它的确定性。比如，我们可以在概率极高的确定性条件下肯定明天太阳会出来（或晴天与阴天）。但如果给我一个非常大的时空跨度，是不是还能确定呢？那就难了。按照宇宙学说，多少亿光年后，太阳会爆炸、会消失，我们人类也会不存在的。今天我们所处的地方明天会有太阳（阳光），但换一个更大的空间，很可能是下雨了。当然，在相当长的时空里，太阳的存在和运行是有规律的，是有确定性的，阳光总是会有的。 还有，在一定条件下，某些事物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是可以改变转换的。也就是事物的这个确定性可以改变它，变为另一种新的确定性，把原本可能的不确定性变为现实的确定性。这就是外力干预、外力作用的结果。人之所以有目的性、有创造性，就是基于对事物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的认知，并根据自己的目的性，然后运用自己所能掌控的手段去改变它。这当然也要取决于多种因素和条件。 八、提升自己的确定性是应对外部不确定性的“不二法门” 那么，如何去应对这种不确定性呢？ 办法很多，最根本的办法，就在靠我们自己，路在自己脚下。因为，我们通常难以改变世界，只能先去适应世界。是世界更多地改变我们，而不是我们能多大地改变世界。我们首先能改变、真正能改变的是我们自己，我们更多的是用自己的确定性去应对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。所以，建议大家不断提高自己的素质、能力，也就是提高自己的确定性。这是我们自己首先可以做到的确定性。 当年王阳明先生在贵州龙场“悟道”，他从自己曲折的人生中感悟道，人的良知在自己内心，“心即理”，“内求”才能“得道”，“致良知”“知行合一”才是根本。我们用自己的这种确定性去提高应对外部世界不确定性的能力，是最根本的“不二法门”。大道至简，就是求外不如求内，求人不如求己，提升自我。我们最能确定的事，就是自己掌控自己。尽管有时掌握自己也很难，但总比掌控人家容易些，人家的脑袋毕竟长在人家身上。我们要通过学习，用知识武装自己，用经验提升自己，用能力升华自己，也就是用提高自己的确定性去应对外面世界和未来可能的风险，也就是变好的不确定性为确定性，变不利的确定性为不确定性（减少发生的可能性）。投资项目，就是投资外部世界未来的确定性，投资自己，就是投资自己的确定性去应对未来负向的不确定性。 提高自己的确定性，最关键的是我们自己要强大起来。如何把自我的主体能力做大？如何把自己的企业竞争力做强？如何让自己能够掌握、调动的资源更多？我们要用自己能调动的资源的确定性，去对付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。做大做强自己的主体能力和企业实力，就是最大的确定性资本。因此，我们要不断学习，不断提高自己素养的确定性和竞争力，包括提升自我强大的“心力”。这是防范、减少可能风险的根本之法。 总之，大家对外部世界不要消极迷茫，关键是要把自己做好，提高自己，把自己的主体能力做强做优，把我们的“四肢”搞健康，把我们的脑袋搞发达，再把我们的朋友和合作伙伴搞得多一点、朋友圈大一点，大家共创共享，抱团发展，这样我们就能行稳致远，就能抵挡更大的风雨，穿越更多的困境，从而拥抱更加灿烂的阳光和美好的未来! 《国企》杂志（上下半月刊征订电话0571—86915636）并国企网及客户端、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矩阵，是《国企》杂志融媒浙江事业拓展的大平台。《国企》杂志创办于2006年，是全国党建研究会国有企业党建研究专业委员会唯一指定刊物，也是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会刊，由国务院国资委批准并支持创办，要求杂志订阅到各个党支部。一直以来重点文章均被新华网、人民网、搜狐、新浪等大型门户网站转载。作为《国企》杂志融媒浙江大平台，正聚焦由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浙江工作时亲自谋划的”八八战略““千万工程”、国务院总理李强在答中外记者问时倡导的”四千精神“。以启动“共建融媒浙江党建圆桌会“这一融媒体平台，为推进共建联建、整合优势资源，拟优选若干家共建单位，并以“共建联建，赋能服务”形式，确认“圆桌会会长、轮值会长、会员与团体会员单位”资格，推进双方分享“增值套餐合作共赢”赋能模式文本签订落地。让各级党委、政府以及社会各界共同分享“强党建，促发展一一推进’八八战略‘和‘四千精神’以及‘千万工程’在国资民资与国企民企等社会各界共同支持下，取得浙江省高质量发展中如”中国党建画院党建好故事创作研究中心蓝城乐居创作采风基地“走深做实”丰硕成果。 （责任编辑：蒋鑫富） 国企网版权与免责声明： ① 凡本网注明“来源：国企网或《国企》杂志”的所有作品，版权均属于国企网，未经本网授权不得转载、摘编或利用其它方式使用上述作品。已经本网授权使用作品的，应在授权范围内使用，并注明“来源：国企网”。违反上述声明者，本网将追究其相关法律责任。 |